“你还有脸见我？”女人面目狰狞的扑向萧芸芸，“都怪你，我爸爸变成这样都怪你！”从萧国山的话听来，车祸发生后，芸芸的亲生父母应该没有机会在她身上留下线索。

沈越川没什么食欲，但在好奇的驱使下，他还是跟着穆司爵走到餐厅，坐到他对面。萧芸芸垂下脑袋，供认不讳：“是，我知道我的右手没办法复原了，你们不用再想方设法瞒着我了。”

“跟林知夏在一起后，你记性变差了。”萧芸芸重复了一遍已经说过的话，“我说过，我赖在你家赖定你了！”要是苏韵锦不同意她和沈越川在一起怎么办？

现在，他居然赶他走，用的理由荒诞又可笑。她迎上沈越川的目光：“你很怕是吗？怕我会伤害林知夏，还是怕我破坏她完美的形象？”

自从苏韵锦公开沈越川的身世，她每一天都在强颜欢笑，每一天都只能在药物的催眠下睡去，在空泛中醒来。“车祸发生后，你没有离开现场，那你有没有注意到，芸芸的父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？”沈越川问，“或者，芸芸的父母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？”

许佑宁不敢设想其他可能性，自嘲的笑了一声：“他只是害怕我就这么死了，没办法再利用我吧……”这才是正确的理解方式！所有人都明白医生为什么叹气。